【快读】《E.E.卡明斯:诗人的一生》

2016-07-11 19:17:24 发布来源:大众日报

   [基本信息]
  《E.E.卡明斯:诗人的一生》
  黑龙江教育出版社
  作者:【美】苏珊·奇弗(Susan Cheever) 著
  译者:杨静 译
  出版时间:2016年4月
   [编辑推荐]
  卡明斯是20世纪美国著名诗人、画家、评论家和剧作家。一生写了约2900首诗。被人们评论为20世纪诗歌的著名代言人,足见人们对他诗歌的喜爱。
  卡明斯生存的时代跨越两次世界大战。这样的时代背景无疑在他的生活中打上烙印。本书以纵的时间为轴,从他的童年时代写起,包括他从小生活的马萨诸塞州剑桥的坎布里奇和乔伊农场、哈佛的大学生活、居住了44年的格林威治村等时空里发生的故事。这些故事,有他三次的婚姻、第一次世界大战在法国被监禁在“巨大的房间”的经历、在哈佛大学读书时对权威的挑战、打破陈规对传统诗歌进行的大胆的革新、和著名诗人庞德的交往等等。再用诗作来构建整本书的框架,让诗歌贯穿全书,从他在哈佛大学受莎士比亚和华兹华斯的影响,写规规矩矩十四行诗开始,到被庞德的吸引对传统诗歌的大胆革新,再到他写的那些著名的讽刺诗,诸如那首很有名的《野牛比尔》等;其中遭遇的各种艰难困苦,比如他的诗稿同时被14家出版社拒绝出版,等等。但他始终不改信念,那就是他推崇的济慈的一句话:“我不确信任何事情,除了情感的神圣和想象的真实。” 这不仅能让我们感受到他诗篇的音乐美感,而且还能体会到他人生的美感,并尽而关之他嵌入骨子里的气质:坚硬,自信,敏感,生动,自然。他的诗歌一如他的人生;他的人生一如他的诗歌。
  他用诗篇向世人证明:他的确是这个地球上的精神贵族!这个贵族,在21世纪愈加散发出魅力。
   [作者简介]
  苏珊·奇弗(Susan Cheever),生于纽约,毕业于布朗大学,她是古根海姆基金会的成员,出任雅斗公司董事会主席。奇弗目前在本宁顿大学和新学院大学的文学硕士班任教,长居纽约。
   [内容简介]
  卡明斯对诗歌创作的格式、发音、拼写和句法进行了大胆的实验,创造了一种全新而又特殊的诗歌表达形式。人们对他的作品褒贬不一。在卡明斯1962年68岁去世后,他已经成为继罗伯特•弗罗斯特之后美国最广为人知的诗人。在这本内容丰富、启发人心的传记中,苏珊•奇弗将追随诗人以及其作品的演变,带领我们领略卡明斯的人生——在充满田园风情的坎布里奇度过的童年;在哈佛的青春岁月。那段时间,他沉浸在埃兹拉•庞德激进的诗篇中,受其影响,这位年轻的诗人与传统自然派诗歌的彬彬有礼分道扬镳,开始转向更加富有冒险精神,更加具有性别特征的诗歌形式。在书中,我们将追随卡明斯在1917年赶往巴黎,最终来到格林威治村,和当时其他现代主义诗人相聚,他们中有玛丽安娜•穆尔、哈特•克莱恩等。
  这本书展现了卡明斯作为一个普通人和诗人的一生,也对他所开创的新道路、留下的丰富遗产进行了细致的梳理和精彩的评论。
   [宣传语]20世纪继罗伯特•弗罗斯特之后,同庞德并驾齐驱的伟大诗人!正如美国古根海姆基金会的推荐语:如果你给卡明斯先生足够的绳索,他要么会吊死自己;要么会套住一只神兽!
   精彩文摘
   “我是这个地球上的贵族”
  1962年,卡明斯在乔伊农场去世。卡明斯的家安在新布什尔的银湖,这是我父亲经常讲的另外一个故事。一天已经快要过去,玛丽安叫他吃晚饭,在日落中,夕阳下的天空像是燃烧的火一般壮美。“我一会儿就过来,”卡明斯说道,“我要磨一下斧头。”几分钟后,他倒在地上,因为严重的脑出血。他才67岁。我父亲让我们所有的人知道,他以这样的方式去死——依然雄壮有力,依然叫人热爱。“‘你是怎么喜欢上你的庞儿的/死神先生。’”我的父亲咆哮着,眼里充满了泪水。
  “一会儿,一个真正的演讲者必须遵从精神礼仪的规则,隐藏起他个人的特质,可接受全体的概论,一个真正不学无术者的余孽能够相当不体面地自由谈论他的感觉。这个预期让我快乐,因为我珍视自由;从来不认为礼仪比自由更重要。”
  “艺术作品源自无限的孤独,通过批评考证是不能够接近它们的,那怕是一点点。唯有爱能够理解它、把握它和公平地判断它们。”
  威廉·詹姆斯和他的妻子爱丽丝为卡明斯举办了一个小型的招待会,为他成功的演讲而高兴,卡明斯可以把对哈佛深深的愤怒和诸如此类的事情暂时抛开。
  每次演讲都以卡明斯读15分钟至半个小时他喜欢的作品作为结束——从他自己的诗歌到华兹华斯的诗歌,济慈(Keats)的诗歌,罗伯特·彭斯(Robert Burns)的诗歌,从新约全书的约翰福音到莎士比亚的《安东尼与克里奥佩特拉》(Antony and Cleopatra)的最后场景,其中,克里奥佩特拉用一条有毒的小蛇放在她的皮肤上杀死了自己。“你没有看见我的宝贝在我的胸前/吮吸着熟睡中的母亲?”卡明斯在桑德斯剧院里向他仿佛着了魔的听众们念着。
  “我是这样一个人,傲慢而又谦逊地确定爱是秘密中的秘密,没有东西可以测量的‘一个非常好的上帝的诅咒’:‘一个艺术家,一个男人,一个失败者’,不仅仅是在积极地成长,而且是一个甘于奉献的、永恒的、复杂的生命……他唯一的快乐就是超越他自己,他的每一次痛苦都是成长。”
  结果,埃斯特林(卡明斯)在他上学之前就开始写诗,他也是一位天才的素描大师,他在6岁时所作的绘画是两头活泼强壮的大像——这种动物将是埃斯特林·卡明斯的图腾和他一生之中的最爱。他对这种动物的爱也缘自家人对来到坎布里奇的马戏团的观赏。
  在这里,作为一个小孩子,我第一次遇到的秘密,叫自然;在这里,我永远是贫乏地进入她的无限……”,
  他的第一首诗被他母亲忠诚地记录下来,对于一个学步时期的儿童而言,被认为是太早熟了:“哦,美丽的小鸟,哦/他长着小脚趾,脚趾,脚趾!”
  “我是这个地球上的贵族。”卡明斯写道,在他作为哈佛新生的时候,当他仍然住在伊文大街,睡在他男孩时代的房间里。“任何男孩的所有优势应该都在我的手中。我是超越我的机会之上的王。”
  卡明斯诗歌中的强烈个性
  卡明斯的讽刺性诗歌,很多都是他最好的诗歌,看上去都通过火一般的狂怒摆脱了所有权威和全部的成规陋习。
  米勒在给卡明斯的信中,引用了济慈的一段话来指引他,它后来成为年轻诗人的信条:“我不确信任何事情,除了情感的神圣和想象力的真实。”
  “事实上我所知道的诗词和绘画的每一件事情都来自于达蒙。”
  作为一个成人,卡明斯面对着分裂的自我,有时候他被破坏。他所做的最明显的是对字母“I”的使用。在他的诗歌和一些散文中,他创造了一个个性的小写字母“i”。这个小写字母有很多的来历,来自乔伊农场朴素的杂务工给希腊语诗人的留言条。
  卡明斯一直是这样的一个男人,把柠檬水挤出柠檬——写到他和女人之间的问题,他用这样的方式形容:“诅咒变成了祝福。消失的,出现;苦恼的,到达。”尽管如此,他关于女人的历史已经有太多的失败——两次失败的婚姻,失去他的女儿,南希。
  当卡明斯回到纽约时,发现《诗抄》已经成功了。卡明斯被称赞为是一位重要的诗人——这是第一次获得的真正奖励,在他很长很长时间以来的写作生涯中。“这是一个完全诚实的艺术家的诗歌。”一个评论家写道。
  别的评论家,无论是保罗·罗森菲尔德(Paul Rosenfeld),还是S.I.早川(S. I. Hayakawa),都赞扬了这本书,约翰·皮尔·毕夏普(John Peale Bishop)在《南方评论》(Southern Review)上用一篇长长的随笔称赞卡明斯是一位重要的诗人,并且尊重他所有的作品,在21世纪的文学背景下。玛丽安·穆尔对于诗集全是赞美;他还收到了一封来自卡尔·桑德伯格(Carl Sandburg)崇拜者的信;罗伯特·潘·沃伦(Robert Penn Warren)把《野牛比尔》放在他富有创意的《谅解的诗歌》(Understanding Poetry)里面,那本书在很多大学里被用作教科书;《诗抄》得到了年度普利策奖的提名。“当卡明斯写‘鸟儿的歌唱比书本告诉我们的要甜蜜’的时候,他在唱着他自己的主题曲。”
  在诗歌之里和诗歌之外,卡明斯和华兹华斯一样,他心灵的祖先把年轻和自然的世界当作偶象来崇拜。比起自我约束的成人世界,年轻人是聪明和纯洁的,更加天真和美丽。在孩童的世界,自然伴随着它无法解释的荣誉,真实的启迪可以被寻找到。
  我的心可以总是打开一点
  鸟类是生命的秘密
  无论它们所歌唱的是否比它们知道的要好
  但是如果人们不能够听见它们,人们老了
  我的思想可以饥饿地闲逛
  无畏 渴望 和顺从
  即使这是礼拜日 我可能是错的
  因为每当人们是对的时候 他们便不再年轻
  我本身可以什么有用的也不做
  那样爱你比真诚还要多
  从来没有那样的一个傻瓜会失败
  微笑着牵引他头顶整个的天空
  对所有规则和权威的狂怒,在卡明斯的青少年晚期和在哈佛大学的时候,看似已经抓住了他,是他成为一个作家和画家的巨大刺激因素。哦,有那么多的规则需要去打破!包括那么多的欺骗!有那么多拥有权力和地位的人,他们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或者是谁在利用他们的力量去进行伤害。从A.劳伦斯·洛厄尔到弱智的美国士兵们,他们憎恨已经开到西线去提供帮助的法国军队。卡明斯的生命是一场伟大的盛宴,假的权威只是等待被消耗。一个世纪之前,L.弗兰克·鲍姆写了虚构的伟大寓言故事,《绿野仙踪》(The Wonderful Wizard of Oz),而卡明斯也已在忙个不停,拉开帘幕去揭露他能揭露的任何事情,虚假的、狂妄的,还有多余的死板。
  卡明斯认为,孩子是对成人世界的拯救,他要保持自己天真烂漫的品质,不仅仅是因为那会使生活更加有趣,而且他认为那是我们的世界继续得以存在的方式。卡明斯爱他的父亲,那个完美的成年人;但是他拥抱的却是他母亲的玩笑、他舅舅的叛逆,还有他自身的孩子气。卡明斯认为,唯有孩子是神圣的、可信赖的。他不想要孩子,也许是因为他不想看到他们成长中令人心碎的时刻。远离批评者所指控他的不负责任的行为,他相信,只有孩子是唯一拯救世界的办法。精神病医生可能会说,失去两个童年时代的痛苦——南希的童年,和早年他自己在银湖冰冷的水中所失去的童年——使得他的信仰更加坚固;那不但是理智,也是一种情感的力量,他拒绝成为统治世界的自大、虚假、好战的权威,宣扬智慧的骗子。他的诗歌变得更加悲伤:
  让它走吧—
  那破碎的词语断开
  公开的誓言 或者
  誓言裂缝的长度
  智慧——让它走吧
  发誓
  离开
  让他们走——这
  真实的说谎者和
  虚伪的美丽朋友们
  还有所有 是 和
  不是 的家伙——你必须要让他们走开 他们
  出生
  离去
  让所有的都走吧——那
  大的小的中间的
  高的更大的 真正
  最大的和所有的
  一切——让他们都走吧
  亲爱的
  因此 爱就来了
  卡明斯是先于他的时代,站在时代高处的人,他于1960年去世后,他的诗歌将会掀起流行的浪潮。作为一个混乱的、爱嬉闹的规则破坏者,再一次表现出他的不合时宜。在政治上,卡明斯是保守的,甚至是赞成反共产主义的杞人忧天者——他从来没有忘记他在俄国的可怕经历。
  然而卡明斯却是难以征服的。尽管他经常陷入财务危机的绝望之中,但从来没有失去他的风度和快乐,那快乐可能来自一只蓝色松鸡的滑稽动作,或者是来自银湖水面上的一束光,抑或是华盛顿广场公园里盛开的樱花。“诗人并没有从仙女的树干上温柔地滑落,他需要旧时美国南部的黑奴制度和法令为他辩护。”[1]他写信给埃兹拉·庞德的女儿,玛丽·得·罗依果(Mary de Rachewiltz),引用了他的英雄亨利·大卫·梭罗《康科德和梅里马克河的一周》(A Week on the Concord and Merrimack Rivers)里的一段文章,那已经成为他自己的信条,“但是大地和天空最坚强的儿子,通过那更强大的力量和忍耐,他晕倒的同伴将会认出上帝在他体内。美丽的崇拜者,他最终做了世界真正的先锋。”
  在希伯来青年会,卡明斯遇到了众多的助理导演,贝蒂·克莱(Betty Kray),他们后来成为朋友,她在星期五的时候,顺便到帕钦普莱斯喝茶,然后从卡明斯的观众成长为他的演讲代理人。他的朗诵开始有了一定的声望——在现代艺术博物馆、华盛顿现代艺术协会、哥伦比亚特区。在贝蒂·克莱的激励下,卡明斯开始出去朗诵并获得了更高的收入——1955年,一场卡明斯的演讲要400美元,很快又涨到600美元,甚至更高。在一个特殊的时期,他到了这些地方去朗诵:芝加哥大学、芝加哥艺术中心、达特茅斯学院、纽约大都会美术馆、北卡罗来纳州的皇后学院、杜克大学和巴纳德学院。
   我是这个地球上的贵族!
   ——《E.E.卡明斯:诗人的一生》编辑手记
   宋舒白
  编辑这本书,让我了解了诗人卡明斯,并从中感受到他的诗情画意和永不衰竭的激情。他给我的印象是:坚硬,自信,敏感,生动,自然。他的诗歌一如他的人生;他的人生一如他的诗歌。
  卡明斯出生在美国马萨诸塞州剑桥的坎布里奇的书香人家。从小的家教和乔伊农场(坐落在银湖的边上,远处有彻科鲁瓦山的自然风光)陶冶了他的性情,使他热爱上了诗歌。他在学步的儿童时期就写下一首小诗:“哦,美丽的小鸟,哦/他长着小脚趾,脚趾,脚趾!”这让我们一窥他的天赋,同我们从小就背的骆宾王的诗“鹅,鹅,鹅,曲项向天歌”有一曲同工之妙。这首小诗,为他成为一个诗人插上了翅膀,使他在未来的时间里,穿越阴云密布的天空振翅高飞。
  青年时代,他在哈佛大学度过了5年的学习生活。在那里,他认识了许多名人,诸如爱略特等。“我是这个地球上的贵族!”他作为哈佛新生的时候,就写下如此豪迈的话,这也许是来自天生的自信,也许是作为自我激励的壮语,但我编完这本书后,更认为是来源于他的骨子里。“任何男孩的所有优势应该都在我的手中。我是超越我的机会之上的王。”“在哈佛,他有了自己的主见,变得桀骜不驯。他不仅仅是另一个年轻人,想打击、违抗他强有力的父亲;他还是一个新的人,一个发问者,带着某种新奇来到一种不同的诗词艺术中。他热爱任何新事物,那是诗歌最需要的真实,是真正的独创性。”正是带着这股冲劲,使他敢于蔑视权威,敢于向传统挑战。这包括,他同父亲的对抗、对哈佛大学陈规旧习的批判精神:他说哈佛不像是一所学校而更像是一个监狱,说它是一个孵化所,说它的目标就是制造流水线下的一致;他珍视自由,从不认为礼仪比自由重要;这也包括他三段婚姻,尤其是他同第一任妻子伊莱恩奇怪的婚姻。等等。其中他的讽刺性诗歌,最能代表他的个性,也是他最好的诗歌。让我们来读他的讽刺诗《理智的民谣》:
  听着,你们这些大大小小的傻瓜
  一起来听一个聪明的故事
  ……
  你们认识这些人:著名的批评家,
  严肃的思考者,抒情诗人,
  从西方到东方的演讲艺术
  ——无礼的见证人轻易相信它了吗?骗子!
  ……..
  他通过此诗篇,尖锐地批判了哈佛大学的理智主义。这也是对他人生信条的最好拴解——他推崇济慈的话:“我不确任何事情,除了情感的神圣和想象力的真实。”
  他写的诗,不重复前人,是为了创造,为诗歌注入新的生命。他打破传统,一改前期受莎士比亚和华兹华斯的影响所写的规规矩矩的十四行诗的风格(当然这和他同庞德成为朋友,受他的影响有关)。他对传统诗歌进行了大胆的革新,他改革语法、修辞,用词汇变异和语法变异来满足写诗的需要。然而这成功也是历经坎坷:包括一战时期在法国被监禁在一个“巨大的房间”(后来以此为名出书)的遭遇、三段感情的变化、唯一女儿的分离(女儿南希长到20多岁不知父亲是谁。但天然的遗传基因,续写了父女情深的故事,她喜欢上了诗歌并写诗,最后还爱上了自己的父亲!这是多么大的伤痛呀)、二战后的经济大衰退而导致的生活的艰难、14家出版社拒绝出版他的诗集等等。但他从不退缩,用他超前的胆实和眼光,执着地“实验”,最后走向成功。他的成功体现在后来受到的众多邀请,登台一场接一场地朗读自己的诗歌。诸如,希伯来青年会、现代艺术博物馆、华盛顿现代艺术协会、芝加哥大学、芝加哥艺术中心、达特茅斯学院、纽约大都会美术馆、北卡罗来纳州的皇后学院、杜克大学和巴纳德学院等等,那些成功还体现在一本本诗集的问世。
  卡明斯在格林威治村居住了44年。这里先后住过爱伦·坡、沃尔特·惠特曼、马克·吐温、享利·詹姆斯等大家,在这个充满故事的地方,他经历了两次世界大战后的各种艰辛,但他依旧是那个热血的哈佛青年;他用坚不可催的精神证明了自己的坚硬和自信;用一首首诗篇记录了他的自然和天真。
  最后,让我们倾听他在波士顿艺术节上朗读吧:
  ……我举起我小小的尖顶 向着
  他 只有他现在的仁慈是永恒:
  笔直地站立在不灭的真理里他的出席
  ……
  卡明斯用自己“仁慈是永恒”向世界宣示“不灭的真理”,也向世界证明:他的确是这个地球上的精神贵族!这个贵族,在21世纪愈加散发出魅力。

签审: shanq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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